第404章：玲珑心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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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来了。”

　　“你……”

　　“别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，我现在很好，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
　　“看得出来。”虹嫣低头抹了一把眼泪，勉强的笑了笑，道：“你现在和以前，真的很不一样。”

　　“你是说长相吗？”

　　“不止如此。从里到外，骨子里的改变。”虹嫣看着清落，缓缓的道：“再也看不到你曾经的影子。”

　　“我说了，站在你面前的是清落，不是夜雨。”

　　“好，清落。”虹嫣笑了笑，“我会让自己重新认识现在的你。”

　　清落盯着面前的虹嫣，觉得很欣慰。

　　岁月带走了很多，磨去了虹嫣曾经的光彩，带走了她曾经的容颜，但是却沉淀下来她灵魂中最美的一部分。

　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，玲珑心思，难得的透彻。

　　“其实，这次回来，主要是想看看你。”清落笑了笑，道：“我故人不多，不是仇人就是陌生人。像你这样能说上几句话的人，几乎没有了。”

　　虹嫣愣怔半晌，眸中有了点别的什么缓缓浮现。

　　曾经的夜雨究竟是怎么去了的，她多少有所耳闻。她今日能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，还不知道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改变。

　　光是这一身全然不同于往常的相貌，就那么的匪夷所思了，更遑论那双眸子中隐含的锋芒。

　　她深吸一口气，看着清落道：“你，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？”

　　清落一愣，心里有些动容。这么多年了，除了安玥之外，虹嫣倒是第一个心疼她的过去的人了。

　　她看虹嫣的眼神，又不禁柔和了几分，笑着道：“我的苦难，已经过去了。下倒是你，这些年，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吧。”

　　虹嫣一顿，缓缓的道：“我没事，一年复一年，年年景色人相同，没有什么不好。”

　　她这一生，大半辈子都待在牢笼里，陪着牢笼里的人。

　　以前在安王府，现在王宫，差不了多少。

　　“真是佩服你。”清落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即墨麟，轻声道：“这样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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